第(3/3)页 现在想起来,顾夜西揽着她的腰,“李山案暂定于正月初八开庭。”他往后靠,身子骨懒洋洋的,“不出意料,他会被判死刑。” 细听,有点求表扬的意思。 不过温想没表扬,“顾同学,你做伪证了吗?” 顾夜西,“……” 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? 温想见他愣神,还以为自己猜对了。她把眉头皱起来,跟他讲道理,“顾同学,我们不能犯法。” 说完,她又纠结了一小会儿,解释道,“我是说人命关天,要慎重。 这话没毛病。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:事如可为,不可不为。如不可为,亦可不为。 顾夜西把下巴压在她的颈窝上,蹭了蹭,“想想,我没有。”他好委屈的样子,这样同她告状,“我已经听你的话,从良了。” “真的吗?” “嗯。” 不管真假,只要是他说的,温想都信。 她道歉,“对不——” 话还没说完,顾夜西侧头咬在她的脖子上,也舍不得用力,就轻轻的吮,留下印记后又换地方,跟惩罚似的。 温想一动不动。 她的耳根子很红很红。 “想想。” “嗯?” 他把头抬起来,用眼神缠着她,“我们以后能不能只要一个孩子?” 就很突然。 话题切得太快,温想没反应过来。 顾夜西不是在开玩笑,表情很认真,“最多一个,好不好?”昨天太晚,他没来得及跟她“商讨”。 但他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。 而且,刻不容缓! “好不好,嗯?”他在撒娇。 温想,“……” 她不应答,他便问个不休。 温想脖子都红了。 最后,她把目光移开,不去看他,很小声,“随你。” 顾夜西乐了,抱着她躺到沙发上,满意地滚来滚去。 这个样子,真的很像大狗勾。 第(3/3)页